乔孟来了,拿着一个公文袋走来,她的表情依旧很痛苦,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水珠来,刚被海风吹散便又渗了出来。
她换了那件白裙子现在穿着一条过膝的绿裙,这样看来她倒有了几分善良婉约的样子,洛稚与打开公文袋确认无误后又将文件装进了袋子。
“现在应该可以了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想,尽管现在给了煜言,等我死了,煜言还是会还给你,毕竟你可救过她,你们两人之间无任何不悦。”
“不会。”
乔孟为了生撒着慌。
“秦楚没有告诉我怎么解除这红绳子的束缚,他只告诉我三天内如若不解这绳子,那人必死无疑,但是前提是这三天内我也不会死,现在你还有两日的时间去寻找解除的法子。”
洛稚与觉得这根绳子真是巧妙,终究她还是用到了。
“你。”
乔孟捏住洛稚与的脖子,想置她于死地,她可不信洛稚与说她自己不能死的话,但是很快事实证明她可能错了。
她的喉咙紧的要捏断她的脖子,连她的喘息都被遏制在其中让她窒息,她迅速放开洛稚与的脖子,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,弄脏了新换的裙子。
“我可不像你,总是骗人。”
船来了,她登上了甲板,甲板发出的声音木讷无味,她等着船靠岸,她手里拿着一束黄玫瑰,上了岸,起起伏伏的公路在路灯下被盯得无处可逃。
当她坐在曾经放着那个细颈瓶的桌子前时,她忽然觉得想喝点水,尽管她不缺水,但是屋子里没有任何能吃能喝的东西。
只有灰,哪里都是灰,只有那张床上还保持着干净,但是床单被卷起了褶皱,洛稚与将那束黄色的向日葵正式的放在了上面。
“你撒谎了,是不是?”
秦晨站在洛稚与的对面,他消瘦了不少。
“你也有一点思念秦子颜是不是?”
不知道洛稚与是在否定秦晨的提问还是肯定。
“你喜欢那个人。”
秦晨低着头,他不愿意听肯定的回答,但是人往往会这样,忍不住的这样。
“罗遗刚刚来过了。”
不是疑问,是在向秦晨确认一些事情。
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秦晨走到了阳台上,拿起喷壶浇起了那盆快要枯死的花来。
“我变得像秦子颜了,这是报应,对不对。”
秦晨漫不经心,却那么认真。
“我的生活经验有点薄弱是不是,所以我被困在一个圈子里,秦楚的圈子里,我想逃出来的,但是我的全身血液不听我的话。”
第一次,她在说着自己的难处。
“要不要做一个漫无目的的人,和我,游手好闲,无所事事。”
喷壶里淌出来的水突然断了线。
“不了,我打算去做点别的,罗遗说的.........我会去看你的。我不想再打你了”
洛稚与眼睛里有什么闪耀的东西转瞬即逝。
“坚强,无望,忍耐,大胆,疯狂,善良,纯真,稚嫩,简单,忧郁,犹豫,散漫。我都喜欢。”
“我都不喜欢。”
阳台下,洛稚与缓缓走过,这样不干净利落是对秦晨最大的伤害,但她只想让秦晨安静
她轻而易举的走过了那十七个台阶,四个上下坡,乘一次破船,再乘车回到星娘的住处,她们的住处。她站在房外想着第一次来这里,还有来这里前。
洛稚与被洛生和未然取出了心,但是他们发现洛稚与再没了心之后却依旧活着,如何也摧毁不了她的躯体。
于是将她困在了一座庙宇中,里面还有常清文,他与洛稚与年龄相仿,原本只是来这里玩耍,却不知为何一起被困在了那庙里。
两个人没日没夜找遍了庙里所有的出处,甚至是每一寸土地,都没有任何空隙,没有出路的困境让两个人几近崩溃。
庙宇不算破旧也不荒芜,应该是本就有人在的,里面有存储的粮食,还有地里种植的农作物,但是唯独没有人。
在这里时间似乎只针对洛稚与和常清文静止,除了两人永远不会变得外貌以外,其它东西照例会变旧,会残损,会腐烂,白天黑夜依例轮转,园子里的植被照旧发芽生长凋零。
但是与常清文不同的便是洛稚与每日要忍受疼痛,那个疼痛的位置就在心脏的地方,像万箭穿心,不知什么时候会袭来,也不知何时会停止。
常清文只能看着洛稚与每日都需经历的苦难,在地上、在床上疼的翻滚,他没有任何办法去解救洛稚与,洛稚与尝试了十几次自杀、自毁都是无疾而终,日子没有终点让他们万念俱灰。
但是或许是个人总会有一点点幸运会降落在她的身上,尽管这丝幸运又是一个不幸的开始。
一日,他们发现花园里长出了一株紫色的草来,因为这株草异于其他植被,两人也十分珍惜,奇怪的是这草春夏秋冬从不枯萎,但它生长速度却极其的慢,一年之间它也只长高了几十毫米,不细看也是看不出它有什么变化,大概过了两百多个春秋,这株紫草也才长到了洛稚与差不多高,一天这紫草变成了人,这人便是星娘。
星娘是一个巫师,两百多年前与郑然相识,两人情投意合,但是没多久因为郑然和洛生偷了花神的雨花石而被追捕。
郑然找到星娘在她那里躲避,然而花园的掌事也就是秦楚的父亲很快便找到了星娘那里,三人搏斗,星娘伤的十分严重,她的师傅将她幻化成一颗紫草种子种在了佛门清净处,等待她吸取纯净之气再度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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